crystalching0910

[拉二闪]我的太阳

踏雪无声:

-HPparo 和梅罗HP系列同设定
-OOC属于我(大写加粗警告


吉尔伽美什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时,奥兹曼迪亚斯正在和贞德下棋。他用一个心狠手辣的主教将死了贞德,吉尔伽美什在女人恼羞成怒的叫声中挑起眉毛。
“如果我是你,这把十分钟前就能结束。”
“哦?这是挑衅?”奥兹曼迪亚斯说,将棋盘推过去,“那来和我下一把。”
“下次。”吉尔伽美什哼了声,“现在和我去厨房。”
“你没吃饭。”奥兹曼迪亚斯揶揄道,“怎么,梅林让你干什么能错过晚饭时间?”
“擦陈列室的奖杯。”吉尔伽美啥咬牙切齿地说,回想起下午魔咒课的场景,“下次中咒的就是梅林了…说什么金色的奖杯你一定会喜欢好嘞那就去擦吧——那个混账!”
“无论如何,你的塔朗泰拉舞咒确实很精彩。”奥兹曼迪亚斯哈哈大笑,“给予你赞赏,黄金的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在旁边大笑,梅林就不会注意我们这桌。”吉尔伽美什皮笑肉不笑地说,“请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。”
“好吧,是我的问题。”奥兹曼迪亚斯大度道,“作为赔礼,我陪你去厨房就是。”
他们轻车熟路地顺着大理石楼梯进入下面的门厅,吉尔伽美什伸出食指敲了敲图画上碧绿的大梨子,“霍格沃茨这样设计厨房入口根本毫无意义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。”奥兹曼迪亚斯耸耸肩,“隐藏家养小精灵的存在?令人发笑。”
“哦,达成共识了呢,为人服务不应当是件耻辱的事。”吉尔伽美什笑了笑,七八个家养小精灵已经飞快地朝两人跑来,手里端满了奶油蛋糕和馅饼。
“两位先生又来了!”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,“饿了的话请用!我们准备了很多!”
“哼,我不饿。”吉尔伽美什在长桌旁坐下,眼睛紧盯着巧克力松饼,“但这样浪费你们的心意就算是我也有点过意不去…允许你们的进贡。”
“那么我也来一块,尊重别人的劳动是最起码的道理。”奥兹曼迪亚斯从容地插起奶油蛋糕,“你真该尝尝这些小精灵做的黑布丁…只有周三晚上有。”
“能让你这样推荐的食物我确实有些兴趣。”吉尔伽美什咬了一大口馅饼,“我会尝尝看的。”


吉尔伽美什从小知道奥兹曼迪亚斯的大名。他们是那场大灾难后幸存下来为数不多的纯血统巫师,稍微仔细看看族谱便能发现两根连着两人名字的银线。轮到吉尔伽美什入学时天下倒一片太平,他登上霍格沃茨特快车,周围的小鬼们吵得他头痛,便随手拉开一扇看起来安静些的隔间门:深肤色的少年独自抱臂坐在里面。
“我是吉尔伽美什。”
“奥兹曼迪亚斯。”
“原来你就是奥兹曼迪亚斯!”吉尔伽美什惊讶地说。
“我正想说原来你就是吉尔伽美什。”奥兹曼迪亚斯拆开包巧克力蛙抛过去,吉尔伽美什一把接住,忽然不知道什么电波对上,两人一起大笑起来。
“我有种会和你很合得来的预感。”
“巧了,我也是。”奥兹曼迪亚斯咧嘴笑道。
两人相谈甚欢,在金碧辉煌的霍格沃茨礼堂排队等待分院时还能悠闲踱步,仿佛参加自己家后院的家庭派对。
“斯莱特林!”分院帽几乎在触到吉尔伽美什的头发丝时就尖声大喊,他仰着头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。在他前一个落座斯莱特里的奥兹曼迪亚斯金色眼瞳直直地盯着他,摆出一副前辈的样子向他伸出手:欢迎来到斯莱特林。
吉尔伽美什扬着眉毛笑出声,“请多指教?”
“看来是要请多指教了。”晚宴后两人跟着级长来到挂着绿色丝绸帷幔的宿舍,奥兹曼迪亚斯从帷幔后探出头,“我们是隔壁床。”
“哦,是啊。”吉尔伽美什正从箱子里掏出睡衣,“需要我叫你起床吗?”
“荣幸之至。”奥兹曼迪亚斯对他的隔壁床产生了很大兴趣,“我们可以一起去礼堂。”
“倒是很懂规矩。”吉尔伽美什愉快地说,奥兹曼迪亚斯竟然知道被自己叫起床这件事份量之重,他确实应当感到荣幸。
奥兹曼迪亚斯看着吉尔伽美什卸掉金质的耳坠和手环,咧开嘴道:你很喜欢金色啊。
“嗯。”吉尔伽美什从箱子里一堆金色衣服里抬起头,“怎么?”
“我也喜欢。”奥兹曼迪亚斯笑着躺回去,“我们肯定会很合得来。”
好一会,吉尔伽美什带着笑意的声音才从帷幔另一侧传来:我很期待。
天才会互相吸引。魔法史学教授莎士比亚站在蓝天下表情严肃认真,末了又补一句“在蓝天背景下说的话是不是都很像至理名言!”给这句话的效果大打折扣。但吉尔伽美什和奥兹曼迪亚斯这两个天才确实应了莎士比亚所说,默契十足,在一年级第一次飞行课时两人便被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破格录取,斯莱特林院长梅林先生长长地嗯了一声,用怀念的口吻说:“年轻真好呀!我上学那会也是找球手。要为斯莱特林拿下学院杯哦。”
奥兹曼迪亚斯对学院杯的存在嗤之以鼻:居然用这种东西来诱惑我?吉尔伽美什倒对学院杯志在必得:那应当是属于我吉尔伽美什的藏品。吉尔伽美什的黄金藏品数不胜数,一大半都带来放在宿舍和休息室,没人胆敢觊觎那些宝物。(格兰芬多的某些家伙除外,莫德雷德一直想弄进去只嗅嗅)后来奥兹曼迪亚斯干脆叫他:黄金的。吉尔伽美什很中意这个名字,一时却想不到该起什么名字称呼他的友人比较好——他们在很多地方过于相似,他总不能也叫奥兹曼迪亚斯“黄金的。”


“你闻到什么了?”魔药课后奥兹曼迪亚斯随口问道,他们刚学习了迷情剂。


“嗯?”吉尔伽美什正忙着看课表,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谁知道呢,阳光的味道吧。”






“可是已经这个点了,奥兹曼——”
“不必多说。”奥兹曼迪亚斯一挥手阻止尼托克莉丝继续说下去,“黄金的呢?到底怎么回事?!”
“…在校医室。”尼托克莉丝不安地说,“今天这个天气…雨太大了,吉尔伽美什寻找飞贼时可能被雷声干扰,没注意到身后飞来的游走球…”
“怎么可能!他不是那么大意的人!”奥兹曼迪亚斯勃然大怒,“我只是一次没能参加成魁地奇比赛,黄金的怎么会受伤!”
“那时他似乎已经看到飞贼了…”尼托克莉丝咬着嘴唇,“也许是因为您平时总会保护队员…总之他没有躲开,在抓到飞贼的瞬间被游走球击中头部…奥兹曼迪亚斯前辈?!”
奥兹曼迪亚斯已经消失在休息室门口了。

“你来了啊。”吉尔伽美什头部打了四五圈绷带,躺在病床上斜着眼睛看向奥兹曼迪亚斯,“我们赢了。”
奥兹曼迪亚斯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,“还好,在我想象中你是不省人事的。”
“那你也太小瞧我了。”吉尔伽美什说,“南丁格尔小姐说我躺一晚上休息休息就行。”
窗外狂风大作,窗户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。两人少见的沉默,奥兹曼迪亚斯叹口气说:“如果我参加比赛了你也许就不会躺在这——”
“这可真不像你。”吉尔伽美什低低地笑着,“如果?当初?也许?奥兹曼迪亚斯,我头现在动不了,你过来一点。”
奥兹曼迪亚斯在床边坐下,直视吉尔伽美什苍白的脸。“你要干什么?”
暴雨响亮地打在玻璃上,吉尔伽美什说:“有没有人说过,你的眼睛很像太阳。”
奥兹曼迪亚斯一愣,“你脑袋撞傻了?太阳是红的吧,要说你眼睛才是红色,我的是金色的。”
“但确实会感受到太阳的气息。”吉尔伽美什眨眨眼,“当然不是我这么想的,但你看今天这烂天气,你一出现好像这阴冷潮湿的校医室都能暖和点。”
“真是意外。”奥兹曼迪亚斯扬起一边眉毛,“要我将你燃烧殆尽吗?”
“别得意忘形。”吉尔伽美什哼了声,“你叫我黄金的,那我就叫你太阳的吧。”
“哈哈哈哈!好啊!黄金的。”奥兹曼迪亚斯大笑道,“我很喜欢。”
“别了吧。”吉尔伽美什脸上也浮现出笑意,“喜欢我的太多了,到后面排队去,也就几百来号。”
奥兹曼迪亚斯忽然抬手拧住吉尔伽美什的下巴,低头吻了上去。吉尔伽美什红色瞳孔猛然睁大,奈何自己伤得严重根本没劲推开身上人,只能放任奥兹曼迪亚斯的舌头在自己口腔掠夺。
“你…你疯了?!”吉尔伽美什喘着气大喊,“你干什——”
“不要大声喧哗。”校医南丁格尔的声音冷冷的响起,“再影响病人我就会请你出去了,奥兹曼迪亚斯先生。”
“哦,抱歉。”奥兹曼迪亚斯心不在焉地说,等南丁格尔一出去就在门口处施了闭耳塞听咒,“我们继续,黄金的。”

两天后吉尔伽美什终于可以离开校医室回到学校的忙碌喧嚣中,连续几天的大雨还未停。奥兹曼迪亚斯高高兴兴地跟着他,问他腰还疼不疼。
“滚。”吉尔伽美什咬着牙说,忍住自己抽出魔杖的冲动,“算我看错你,你个趁人之危的小人。”
“我以为你在给我表白。”奥兹曼迪亚斯诚恳地说,“说什么瞳色含义又说太阳,在我们埃及这就是求婚,太阳神至高无上。”
我可去你吗的吧,在高贵环境下长大的吉尔伽美什生平第一次想骂人,“在我们乌鲁克,你应该被砍头。”
“那算什么大事。”奥兹曼迪亚斯对砍头不以为然,“重要的是你意下如何?黄金的。”
“我都说过了,喜欢我的人千千万,给我滚到后面排队。”吉尔伽美什冷酷地回答,转身要走。
“亲你和跟你做/爱的我肯定是第一个。”奥兹曼迪亚斯扯住吉尔伽美什的手,“我想看着你的眼睛。”
吉尔伽美什被迫直视奥兹曼迪亚斯,四目相对,有人竟然会脸红。
“够了,放开我。”吉尔伽美什移开视线,不想承认自己在那双金色眼睛里感受到的热度,“下节是魔咒课,迟到的话梅林那个混账又要——”
“吉尔伽美什。”奥兹曼迪亚斯难得认真叫他全名,“你喜欢金色,我的眼睛是金的。我是太阳,而你是红瞳。我们该在一起。”
吉尔伽美什一股怒火冲上心头,“所以你就是因为个眼睛颜色说什么在一起?”
“当然是因为你是特别的存在。”奥兹曼迪亚斯说,“我爱你。”
吉尔伽美什抿着嘴不屑地一哼,大踏步向前走去。阴雨连绵,他自有他的太阳。


Fin.
写给养鱼太太,好像不算好玩的小日常,又被我搞成不好吃的言情剧了,对不起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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